这清新脱俗的理由,让我根本没办法反驳,好像我也只有这点用吧。
有钱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总之,我只知道伺候好金主爸爸,我就有饭吃。
容策很忙,可能作为奸臣都这样,我只能给我爹写信抱怨独守空房,半天见不到他影子。
刚开始我爹还安慰我,说,有事业心的男人就是这样。
随着我抱怨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爹索性不理我了,最后一封回信直言,容府离家就两条街,有什么事你不能自己回来说吗?
我有点悲伤,我最大的盟友爹竟然抛弃我,哭唧唧,难过得我喝了一壶果子酿,以解惆怅。
果子酿酸酸甜甜,可它最大的副作用就是后劲大,以至于模糊间我看到了容策。
容策捏了捏我的脸,看着我手边的酒壶,他还笑我:「陈芝芝?喝醉了?」
喝醉?不可能!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这多丢脸,自己把自己灌醉。
我狡辩:「我没有!」
容策揉我的脸,大概觉得手感很好,还捏了捏我的双下巴。
这对我来说就是耻辱,你可以捏脸,但是不能这样对我的双下巴,我气冲冲地拍开他的手。
容策那双桃花眼里笑意如一汪春水都快漫出来,对得起那句「郎艳独绝」,但是他明显在嘲笑我。
「我没醉!我还能走直线!」
他就和哄小孩一样:「行行行,你没醉,我来考考你,我是谁?」
我是咸鱼,但不是智障,但我觉得他可能是。
我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是你醉了吧!」
「……」
我真搞不明白,这种智商的人怎么当的奸臣。
他问了我许多莫名其妙的问题,直到把我问烦了,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他看了我许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便将我抱上床睡觉。
我可能真的喝大了,美色当前,抱着他不撒手,还说了许多胡话。
譬如:要抱抱、要亲亲、你我早就是夫妻了,等等,这些我都不相信能被我说出来的话。
当然,这是第二天早上赤诚相见时容策帮我回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