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缘定了定神,抬头,脸色如常,眼眸清澈:“小叔,这是我自己的戒指。”姜川鹤语气冰冷:“别告诉我,你要结婚了?”夏星缘正要点头,姜川鹤却又说:“去佛堂跪着。”夏星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解释都不愿意听的人。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她是真的放下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按在她头上。3年了,好像一点变
夏星缘没回答他,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让快递员拍了个照,签收后才转头看向了姜川鹤。
刚刚那几分钟的缓冲并没有什么用处,她紧张的握住戒指盒,张了张嘴又无从说起。
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结果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姜川鹤的面前。
姜川鹤颀长的身躯堵在了门口,脸上一片阴沉。
“解释。”
夏星缘还没回答,他就拿出戒指:“为什么买这个?你又在筹划什么?送你到外面三年,你还是没有死心吗!”
不等她反应,姜川鹤又从包装盒里拿出一张卡片,卡片上用烫金的字体印着——
【任岁月荏苒,当相守终老。】
姜川鹤的表情越发难看,也没了半点犹豫:“你有什么话说?”
一连串的质问让夏星缘没有半点开口的机会,姜川鹤已经将帽子扣在了她的身上。
她认定这个戒指,是她买来要对他做什么的。
夏星缘定了定神,抬头,脸色如常,眼眸清澈:“小叔,这是我自己的戒指。”
姜川鹤语气冰冷:“别告诉我,你要结婚了?”
夏星缘正要点头,姜川鹤却又说:“去佛堂跪着。”
夏星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解释都不愿意听的人。
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她是真的放下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按在她头上。
3年了,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姜川鹤还是这么厌恶她。
当年她言明对姜川鹤的爱慕时就是这样被惩罚跪了一晚上,这次又要跪多久。
夏星缘没了再证实自己的想法,反正他也不会信。
她转身往佛堂走,又转回头看姜川鹤:“当年为什么要收养我?”
夜幕下的姜川鹤更增了几分高不可攀,“你想说什么?”
“那我讲得再明白点,你为什么选择和许竹韵结婚?据我所知她的家世远远匹配不上顾家,是不是因为她和我母亲长得像……”
姜川鹤打断她,昏暗中神色不明。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选择她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说完,他就转身进了屋,不再理会。
夏星缘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进了佛堂,心灰意冷地跪着。
夜晚有些凉,幽静的佛堂中冷意不断地侵袭她的骨缝。
夏星缘抬眼看着佛像,她已经放弃了,为什么还是没有逃开这样的场面。
“佛祖在上,信女不再心怀妄念,只愿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门外光影晃动,佛像慈悲的注视她,无人回应她的祈求。
跪了一夜,王姨小心的走进来,轻声道:“小姐,起来吧。”
夏星缘却摇头,继续跪在原地。
门口传来姜川鹤冷漠的声音:“她要跪就让她跪,出了事也是她自己担着。”
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夏星缘身心都瞬间崩溃,身体一软,径直往地上倒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姜川鹤紧张地跑过来。
夏星缘自嘲的勾了勾嘴角,都出现幻觉了,姜川鹤根本不可能管她。
……
夏星缘再醒来,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是被身上的钝痛唤醒的,尤其是跪了一夜的膝盖,传来的痛感更甚。
她怔愣很久,才发现姜川鹤站在门口。
他依旧是那样居高临下的姿态:“知道错了吗?”
夏星缘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小叔,之前说好了我结婚就把我父母留下的资产交给我,可以给我了。”
“我已经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