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寻安发自内心的笑了,摇了摇头。 “我没有别的安排,准备准备出发吧。 但是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吩咐道:“哦,对了,我希望我离开的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如果白小姐问起我的下落,你也不用告诉她。 助理诧异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又何必要说呢,这五年他对白蕊疯狂的示好,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更是合
许寻安转过身来,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的白色绷带。
“你怕是忘了,我现在还受着伤呢。”
白蕊看到他白色衬衫下,有着很大的包扎痕迹,微微愣住了。
她的确忘记了许寻安也受了伤,而且受的伤比安迪严重的多,她只能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记得呀,我当然记得我这不是还准备了礼物,专门来补偿你吗?”
说着白蕊站起了身,轻跳的用手指划过许寻安的胸口,紧接着将自己的真丝睡袍的肩带挑落开,露出一片春色。
许寻安看着白蕊主动的挑逗,眼神顿时暗了暗。
五年了,这是第一次白蕊愿意主动靠近他。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是白蕊永远在嫌弃他,不让他碰自己一下,睡觉也让许寻安滚去书房睡。
他不知道白蕊这一次的主动,是为了补偿他,还是为了让他原谅自己为了白月光而疏忽了他。
许寻安之前也期待过夫妻生活,但是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顿时他心里涌起一股嘲讽。
他曾经得不到的现在也不屑得到。
白蕊搔首弄姿,却见许寻安却面不改色,没有一点主动的迹象,她开始有些慌了。
“今天这个氛围不好,等改天我请你吃烛光晚餐,咱们小酌一杯,你毕竟是我的老公,我们有些事情应该提上日程......”
白蕊话音未落,却被突然冲进来的闺蜜琳琳打断。
“安迪哥,白蕊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发脾气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安迪拉了进来,在看到性感打扮的白蕊时,惊喜地叫出了声。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蕊蕊为了挽回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她之前还特意为你学了女团舞,你看这不就装扮上了。”
安迪看着衣衫不整的白蕊,红了脸。
看着白蕊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解释,许寻安低头冷笑,他直接将穿着性感睡衣的白蕊推进了安迪怀里。
“既然是穿给你看的,那还害羞什么?”
这下轮到白蕊羞红了脸,她低着头埋进安迪的怀里,但是还忍不住的撇了一眼许寻安。
她不知道为什么许寻安今天这么大方,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她也说不出来。
但是白蕊现在已经没脑子想这些了,她沉浸在温暖的怀抱里,在暧昧的氛围里热舞一曲。
好友们都起哄的鼓起了掌,琳琳拉着许寻安不让他走。
“来都来了,走什么?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天生一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早点和蕊蕊姐分开。”
想着明天就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了,许寻安也干脆没走,拿着一杯红酒就坐在了角落,静静的看着他们秀恩爱。
第八章
奢华的平层里被改造成派对中心,香槟杯自上而下,水晶灯照耀着,劲爆的舞曲在耳边炸响,大家都沉醉在这一片纸醉金迷的氛围中。
而人群中间,白蕊掀开真丝睡裙,露出白嫩光洁的大腿,贴着安迪的身子,正在热辣献舞。
而那些富家子弟也围着他们,高喊着,发出阵阵嘘声。
“蕊蕊姐真是拼啊,从小学琴棋书画的大小姐,为了安迪哥能抛下面子跳这样热辣的舞蹈,真的是肯下功夫。”
“对呀,你没看见安迪哥身上带的这条项链,那可是蕊蕊姐祖传的鸽血红宝石,世上再难寻第二条,没想到蕊蕊姐直接送给了安迪哥,这可是大手笔啊。”
“蕊蕊姐追求安迪哥这么多年,是个石头也会被含化了吧,更别提她主动放下大小姐的身段,追着安迪哥满世界乱跑,不仅心甘情愿做他的站姐,还出钱给他开演唱会,这简直就是追夫现场啊。”
“对呀,安迪哥,之前你官宣的那个女明星,哪有蕊蕊姐这样对你用心,只要你一声令下,蕊蕊姐肯定分分钟结婚和你在一起,你们干脆亲一个,官宣算了。”
“对对对,亲一个!亲一个!”
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许寻安面色平静的品尝着手上的红酒,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围着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怂恿他们深情告白。
而此时助理从门外走进来,到许寻安身边,恭敬的低声和他说话。
“许总,你出国要准备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夫人安排的专机已经到了,两个小时后就可以起飞,您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许寻安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袋,打开一条缝,看见里面已经盖章的文件,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
看着眼前狂舞的人群,还有这些年来压抑的家,两个小时以后,他将彻底和这厌倦的一切说再见,他将回归总裁的生活,迎来久违的自由,想到这许寻安越来越觉得手中的红酒香醇味美,沁人心脾。
许寻安发自内心的笑了,摇了摇头。
“我没有别的安排,准备准备出发吧。”
但是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吩咐道:“哦,对了,我希望我离开的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如果白小姐问起我的下落,你也不用告诉她。”
助理诧异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又何必要说呢,这五年他对白蕊疯狂的示好,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更是合同上的安排,是丈母娘希望她能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如今五年之约已到,他已经完美履行了合同。
而看起来白蕊也已经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的安迪哥哥已经重新回来,许寻安走不走,白蕊肯定无所谓吧。
许寻安笑了,解释道:“我不想多生事端,离开的事谁都不要说,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离开?你要去哪?”
刺耳的音乐声中,一道高昂的女声从两人背后想起,许寻安一回头,就看见一脸错愕的白蕊。
许寻安眉头一跳,但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没什么,我伤口感染了去医院,你快去找你的安迪哥哥呗。”
白蕊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她不理解许勤寻安最近为什么总把自己往外推,似乎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动态,就连自己刚刚喊他名字,他都没有察觉。
“你为什么总把我推向安迪?”
白蕊突然的发问,这下让许寻安变得诧异。
这五年来,每一次白蕊都不不声不响的抛下许寻安去找安迪,难道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如今白蕊一脸错愕又是什么意思?
许寻安没有去深想,只是笑了笑:“因为我要去医院了,没办法陪你们玩,你和安迪关系不是很好吗?你去找他玩好了。”
许寻安脸色寻常,的确不像是有任何事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