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云的恨铁不成钢,宋书漫睡眼朦胧地问:“妈,今天晚上又是哪个小妖精?”结婚两年,外头的女人排队她退位让贤,婆婆隔三岔五的让她去抓奸,宋书漫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每次都扑空,都没有抓到霍聿舟的真凭实据。...
作者:霍聿舟 更新时间:2023-12-27
人家是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到她这儿成了共享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和她在一起就甩脸色,霍聿舟是不是太不尊重她,太不给她脸了。哐!不轻不重把酒杯倒扣在桌上,宋书漫起身正要离开地,突然被几个女生堵住了:“哟!这不是宋书漫,宋大小姐么?”“大晚上的脸色这么差,借酒消愁在啊!”自己不去找他,他倒赶着回来了。看来,是霍天扬给他施压了。看宋书漫顿了一下,江嫂又高兴的说:“我刚刚去楼上换床上用品,看少爷拿衣服去了洗手间,估计今晚不走了。”老公回来一趟,佣人都替她高兴,好像是失宠的嫔...
自己不去找他,他倒赶着回来了。
看来,是霍天扬给他施压了。
看宋书漫顿了一下,江嫂又高兴的说:“我刚刚去楼上换床上用品,看少爷拿衣服去了洗手间,估计今晚不走了。”
老公回来一趟,佣人都替她高兴,好像是失宠的嫔妃终于盼来皇帝看一眼,宋书漫在心里自嘲的想。
换了鞋子,宋书漫笑笑说:“行,我上去看看。”
推开房门进了卧室,霍聿舟正好从洗手间出来,宋书漫一下就笑了:“回来了啊!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澡。”
霍聿舟嫌弃:“宋书漫,你还能想点其他事情吗?”
宋书漫好笑的说:“我回家先洗澡不是很正常么?”
“再说了,我看到你要是没有那想法,你就该哭了。”
霍聿舟……
四十多分钟后,宋书漫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霍聿舟坐卧在床上看书,那副金丝眼镜又带上了。
宋书漫神清气爽走近过去,拎着裤腿,抬起右脚就跨坐在霍聿舟的大腿上。
清俊儒雅的脸往上抬起,宋书漫跟没看到他眼神似的,手指轻轻一勾就把他睡袍的腰带解开了。
右手拿着书,霍聿舟看着宋书漫没什么表情的命令:“下去。”
宋书漫打住了脱他衣服的动作,看着他问:“霍聿舟,你是不是不行啊?要真不行的话,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霍聿舟一个冷眼扫过来,宋书漫识趣的说:“不想谈这事啊?好好好,那我们谈点其他的正事。”
霍聿舟放下手里的书,难得温和的开口:“想明白了,打算离婚了?”
……宋书漫:“你能想点好的吗?”
说着,屁股往前挪了挪。
霍聿舟垂眸往下看了看,宋书漫两手搂着他脖子:“霍氏集团的法务代理,你看能不……”
宋书漫话还没有说完,霍聿舟打断了她:“想都别想了。”
“别啊!”宋书漫:“你给其他律所代理和给朝阳有什么区别呢?有什么条件可以谈嘛!”
霍聿舟把宋书漫打量了一下,勾起唇角:“怎么谈?潜规则?宋书漫,就你这德性倒贴钱我都不潜,别说让我掏钱了。”
宋书漫很漂亮,漂亮的动你心魄,你见过她,会被她日日夜夜的勾着。
不过她那点小算盘,她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
霍聿舟的不近人情,宋书漫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捏玩着他的耳垂:“要不代理费我给你掏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呗!”
霍聿舟抬起头:“再让你儿子继承我的家产?你倒是想得美。”
结婚两年了,宋书漫每次看到他只提生孩子的事情,这让霍聿舟觉得自己像她的生育工具。
宋书漫一下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要不我给你写个承诺书,我儿子不继承你的家产呗!”
宋书漫这么一说,霍聿舟更不愿意了。
脸色一沉的说:“下去。”
宋书漫两手搭在霍聿舟的肩膀上,他的眼神很清冷,五官生的极为好看。
一丝不苟的严肃,让人有想亲他的冲动,想要征服。
于是,她非但没有下去,还两手捧在他的脸上,身子往前一倾就吻住了他的唇。
霍聿舟两手握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推开,宋书漫柔软的舌探进来,霍聿舟心下一紧,下意识把她的腰握紧了。
终究没舍得推开。
香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屋子里的气氛很暧昧。
睡衣从肩膀上滑落,宋书漫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隆起像一幅油画,和霍聿舟贴得也越来越紧了。
什么工作、绯闻,都没有她生孩子重要。
右手顺着宋书漫的后背往上抚去的时候,霍聿舟扔在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震动的声音,霍聿舟瞬间被拉回到现实,松开宋书漫,转身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夏程的声音传过来之后,霍聿舟说:“你先去接人,我现在过去。”
霍聿舟挂断电话要走,宋书漫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霍聿舟,你这样就缺德了啊!”
哪有人办事到一半抽身走人,缺大德了。
拿开宋书漫的手,霍聿舟道:“陪你闹闹,你还当真了。”
要不是夏程的电话来得及时,他今晚恐怕真会把持不住。
如果被宋书漫得逞,那不是掉坑里,而是掉到深井里。
霍聿舟一走,宋书漫一肚子窝火,一通电话就和周北约着去酒吧了。
听宋书漫说到嘴的肉飞走了,周北狐疑的问:“你都这样了,霍聿舟他都不动心,是不是真不行?”
宋书漫:“十有八九是膈应我。”
周北:“让他爽爽而已,以后要真离了,孩子又不要他负责,怎么想的?”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每天都不让你下床。”
周北流里流气的话,好像他真是男人似的。
要命的是,她痞里痞气的模样,还有不少女孩在盯着她看。
两人聊着这些私密话,周北翻着手机,脸色突然一沉,然后把手机递给宋书漫说:“书漫,你家老霍确实过分了。”
接过周小北递给她的手机,宋书漫瞬间也沉了脸。
人家是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到她这儿成了共享老公。
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和她在一起就甩脸色,霍聿舟是不是太不尊重她,太不给她脸了。
哐!不轻不重把酒杯倒扣在桌上,宋书漫起身正要离开地,突然被几个女生堵住了:“哟!这不是宋书漫,宋大小姐么?”
“大晚上的脸色这么差,借酒消愁在啊!”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男男女女的声音混着音乐很吵。
不等宋书漫开口,女生又说:“聿舟今晚又没回家,又有其他女人在一起吧!”
周北两手抄在裤兜,淡笑道:“大晚上的,许明珠你也是借酒消愁?”
“不过说回来,你确实该消消愁,霍聿舟的小情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这都两年了你还排不上号。”
“周北你……”许明珠顿时气红了脸:“所以呢?你还真以为宋书漫是霍聿舟的老婆,是霍太太?”
“你让她宋书漫喊霍聿舟一声老公试试,你看霍聿舟答不答应?”
本来是她许家跟霍家关系更好,两家老爷子都在商量她和霍聿舟的婚事了,结果被宋书漫捷足先登了。
所以明里暗里不知败过宋书漫多少次,给她添过多少乱。
今天好不容易撞上,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周北:“书漫叫霍聿舟,他答不答应我不知道,但你叫霍聿舟肯定不答应。”
说到这里,周北眉眼一抬:“许明珠,输就输了,少在后面搞动作。”
许明珠炸了:“我输给她?你以为她宋书漫是什么东西,要不是霍伯伯一时鬼迷心窍,她宋书漫能有这个机会?”
“再说她hold住聿舟吗?聿舟把她当老婆,给她半分面子吗?证都拿两年了,婚礼到现在都没办,这期间聿舟换了多少女人,她宋书漫心里没数?”
“这不就是聿舟对这段婚姻和她宋书漫的抗议么?居然还死皮赖脸缠着不放手,我要是她的话,早就跳江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北神色一沉,许明珠又说:“倒是你周北有娘生没娘养,成天不阴不阳,你是女人,还是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么?”
许明珠的叫嚣,宋书漫原是不在意的,直到她骂周北,宋书漫端起桌上的满杯酒,二话不说,哗啦泼在许明珠的脸上:“许明珠,闹够了吗?”
要说叶楚跟她叫嚣,她还拿正眼瞧一瞧,毕竟人家能留在霍聿舟的身边,能给霍聿舟当秘书。
可她许明珠算什么东西,霍聿舟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都是许家上赶着倒贴。
这种级别,她怎么会放在眼里。
被宋书漫泼得满脸的酒水,许明珠瞬间炸了,拿着手里的包就朝宋书漫砸过去:“宋书漫,你居然敢拿酒泼我。”
紧跟着,宋书漫和周北就跟许明珠她们六个女生打起来了。
尽管人少,宋书漫和周北没多大一会儿就把许明珠她们放倒了。
离开酒吧的时候,宋书漫从包里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梁局,我是朝阳的小宋,跟您反应个事……”
宋书漫打电话的男人是市J的二把手,他那难搞的离婚案是宋书漫搞定的,所以很欣赏宋书漫的睿智。
半个小时后,宋书漫回到家里时,许明珠因为在酒吧闹事被警方带走的新闻已经顺利上了各大热搜。
墙倒众人推,一时之间,网上涌出了一批许明珠的同学,全都在爆料她,说以前读书的时候被她欺负过,被她抢过男朋友。
这种女人,早就该关进去教育教育了。
虽然许家很快把热搜撤了,也把许明珠捞出来了,但许明珠没少挨训。
把过错推给宋书漫的时候,只是被警告离宋书漫远点,别掺和她跟霍聿舟的事情。
原本是一肚子窝火,被许明珠这么一闹,宋书漫倒是消了不少气。
至于她和周北的交情,那还要从10年说起。
那时候,她和周北刚上初一。
那件事情很惊心,差点儿还毁了周北一生,也是周北沉默寡言和改变形象的原因。
冲了澡,宋书漫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抬头一看,霍聿舟又回来了。
宋书漫收回眼神,霍聿舟进了屋说:“宋书漫,我应该重新审视你了。”
他才出门一趟,她就惹是生非,老爷子的电话都打给他问怎么回事了。
宋书漫坐卧在床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霍聿舟,你收敛一点。”
自己和许明珠为什么起冲突,他很清楚。
还有他的那些事,宋书漫觉得霍聿舟没有给她脸做人,要不然许明珠今晚也不能够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所以看到霍聿舟,无明火又上来了。
霍聿舟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卷起衬衣的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在管我?”
看霍聿舟朝自己走过来,宋书漫说:“我今晚不想看到你了,你出去。”
“孩子不生了?”
“不生。”
霍聿舟嘴角噙着笑:“确定不要这个机会?”
宋书漫心里蓦然一堵,随即而来就是一阵窝火和酸楚。
谁家两口子是这么过日子的,想生孩子还得低声下气的去求,还得看男人脸色和心情。
宋书漫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她忽然想在霍聿舟面前,捡起自己的一点点尊严来。
于是,冷清清的说:“滚”
霍聿舟半眯起眼睛,饶有兴趣了,拿着取下来的皮带挑起她的下巴:“宋书漫,你之前的那股劲呢?”
宋书漫抓住霍聿舟的皮带,砸在他的身上:“你烦不烦?”
人都是有情绪的,没人有心情24小时笑脸候着他。
宋书漫越生气,霍聿舟越觉得有意思,弯腰凑到她跟前:“我今天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