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还从这样的人手里,救下过他奄奄一息的老婆。这是我在澳洲做社工的时候,接手的真实案子。2018 年 7 月,我和同事们正在归档过去三年全部的个案陈辞,前台转接给我一通电话。我接起来,先是「嗵」一声闷响,接着什么东西被掰断,发出一声「咔嚓」。过了几十秒,女人微弱的声音响起:「我自杀了。」我才意识到刚刚的响动是怎么来的:「你在哪里?」...
作者:菲利普 更新时间:2024-01-19
《他,罪行滔天被判无罪》是的小说,讲述了哈莉菲利普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这俩不开则已,一开就是有「突发案件」,类似医院的急诊部,我所在的部门专管处突,哈莉既然在一号里,不难判断,她又自杀了。她的信息我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结婚三年,她个人的精神状况始终不好,她丈夫我三年前见过,叫菲利普,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我对菲利普记忆犹新,哈莉的最后一次咨询结束后,我出去向家属说明情况,菲利普听完,看着哈莉很深情地说,宝贝你不要怕,你的情绪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 出轨成瘾; 以打压你的一切为乐; 情绪不稳定,擅长表演,在家里和外面的时候判若两人;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还从这样的人...
出轨成瘾;
以打压你的一切为乐;
情绪不稳定,擅长表演,在家里和外面的时候判若两人;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还从这样的人手里,救下过他奄奄一息的老婆。这是我在澳洲做社工的时候,接手的真实案子。
2018 年 7 月,我和同事们正在归档过去三年全部的个案陈辞,前台转接给我一通电话。
我接起来,先是「嗵」一声闷响,接着什么东西被掰断,发出一声「咔嚓」。
过了几十秒,女人微弱的声音响起:「我自杀了。」
我才意识到刚刚的响动是怎么来的:「你在哪里?」
电话随即被挂断了,忙音盘旋在办公室里。
「还是她,」我接住同组两个同事询问的眼神,「第三次。」
01
我是一名司法社工,研究生毕业之前,都要在母校附属的法律援助机构实习。
来电话的人是机构的自杀钉子户,叫哈莉,过去三年来,她尝试了无数次割腕,服药,开煤气,都没成功,两天前的清晨,她刚从精神病院出院不到十个小时,又被送到了我们这里。
那个早上我刚进大门,我的师傅,也是我的主课老师,冲我远远一比划,「哈莉到了,一号,赶快。」
我们整个机构是一个倒过来的「凹」字形,中间的部分是办公区,两端则是咨询室,四到一号在左,五到八号在右,两个最里面的咨询室分别是一和八。
这俩不开则已,一开就是有「突发案件」,类似医院的急诊部,我所在的部门专管处突,哈莉既然在一号里,不难判断,她又自杀了。
她的信息我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结婚三年,她个人的精神状况始终不好,她丈夫我三年前见过,叫菲利普,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我对菲利普记忆犹新,哈莉的最后一次咨询结束后,我出去向家属说明情况,菲利普听完,看着哈莉很深情地说,宝贝你不要怕,你的情绪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
哈莉很受用地破涕为笑,俩人牵着手离开了机构。
然而,近半年,哈莉突然以遭遇家暴为由开始起诉离婚,但起诉始终失败,法官认为她的丈夫并未对她进行家暴,直到她住进了精神病院。
和我一起负责他俩的同事再提起菲利普,难免带了点同情:「摊上这种老婆,还不如双方协议离婚呢,」
我倒是不这么想。
在之前的咨询里,我给哈莉做过测试,她精神状态极为紧绷,整个人疑神疑鬼,看上去似乎时刻在躲避什么,我问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在椅子里,脸色苍白的不像个活人,「我家里有鬼,只要我睡着,它就会出现。」
她的右手手腕结着无数道密密麻麻的红色疤痕,不断的增生和感染又导致了创面溃烂,黄白色的脓液顺着胳膊流下来,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
但哈莉浑然不觉,她压低声音凑近我,「你们屋子里有没有监控?」
我伸手关掉头顶的监控,看见红灯熄灭,哈莉放心大胆地说下去,「有一天凌晨,我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你家有宠物吗?」
哈莉不满地皱起眉头。
我做个抱歉的手势,示意她继续。
哈莉:「我睁开眼睛,发现鬼就在我床前站着。」
我:「『鬼『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什么特征?」
哈莉:「是个女人,穿一件黑色的大衣,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哈莉痛苦地抱住头,「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你对你丈夫说过这些吗?」
提起菲利普,哈莉的神色缓和了一秒钟:「说过,但他说是我胡思乱想,压力太大,但我真的看见了!真的有鬼!」
我关了监控画面,但没关录音,哈莉这段话,被我们在例会上分析过很多次。
大部分同事倾向于药物作用,哈莉始终在服用盐酸氟西泮来抗焦虑,这药有一个显著的副作用,就是造成肌肉过度松弛,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鬼压床」。
但这个黑衣女人是否真的存在,我始终在心里留了个疑问,因为哈莉提到了气味。
她看见的黑衣女人「香水味很浓」,人在梦境中一切都可以模拟,唯独气味不能,如果不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