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由作者白鹭成双原创所著的热门精品小说,主角是柳如意沈岐远,为大家带来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柳如意沈岐远章节抢先阅读。他这句话是诚心的,在他来看,柳如意终究是他亲的骨血,父亲和女儿两个人很久看不到,产生看一眼一直没有错的。殊不知,柳太师的神色却在看到跨门进去那个人的情况下陡然惊变,手头的水杯都被他撞倒下来,砸了个破碎。...
作者:白鹭成双 更新时间:2023-12-24
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柳如意沈岐远)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如意被他给气笑了。她招手唤来店小二,咬着后槽牙道:“你说,这人怎么上来的?”店小二老实地道:“一个时辰前这位客官独身进楼,抛下几锭金子就能往三楼上走。小的看他出手大方,便没有多问。他上来之后只说一个时辰...
如意被他给气笑了。
她招手唤来店小二,咬着后槽牙道:“你说,这人怎么上来的?”
店小二老实地道:“一个时辰前这位客官独身进楼,抛下几锭金子就能往三楼上走。小的看他出手大方,便没有多问。他上来之后只说一个时辰后来给他送酒,其余时候不要打扰。”
沈岐远探究地看着他,把小二吓得立马双指指天:“小的没有撒谎,他给的金子还在柜台里放着呢,大人尽可查验。”
如意多问了一句:“他来时可有异常?”
小二想了想:“只除了斗篷厚了些,其他不见什么异常。”
本就是孟秋时节,风渐冷,不少人出门都会拢一件斗篷。
“亭川。”沈岐远吩咐,“去采证,查一查那金子的来处。”
“是。”
他复又看向如意:“就算他钱财来路不正,到底也是上了这第三楼。楼上只你与他,照伤口角度来看,他不是自杀,你依旧嫌疑深重。”
这人可真是,那么柔软的嘴唇是怎么吐出这么冷硬的话的?
她哭笑不得,扭头问仵作:“您确定这人的死亡时间是这两个时辰内?”
突然被质疑,李仵作十分不悦:“老夫验尸十几年,还能有错?若不是死于两个时辰内,他身上就该有蛆虫了。”
“可是今日天气甚凉,尸身腐化本就缓慢。”
“再缓慢死者也是一个时辰前才来这酒楼,难道还能在来之前就死了?”李仵作不以为然。
如意点了点头:“还真有可能。”
“你胡说什么!”
不理会仵作的恼怒,如意开始搜寻地面。
她记得那个声音,一下一下地拍在地板上,类似于——
掀开圆桌下的垂帘,如意愉悦地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
一尾小鱼躺在桌下,已经干涸得一动不动。
沈岐远看着她用手帕将那尾鱼包起来,淡声道:“柳姑娘这做派,与寻常贵门女子倒是不同。”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顾什么做派不做派的。
如意道:“据店小二所说,荣掌柜上楼之后什么也没要,只让一个时辰之后送酒,那这条鱼从何而来?”
巴掌大的白仙鱼,是会仙酒楼的招牌食材,专程从秀州运送过来的,肉质十分鲜美。
如意扭头看向店小二:“这鱼只能存活于寒潭,想必你们也为它专备了冰窖。”
“这是自然,冰窖就在后厨的地下。”
如意满意点头,将裹着鱼的帕子放进沈岐远的手里,长眼潋滟:“我能想明白的事,大人想必比我更早察觉端倪,却为何一意怀疑于我?”
比如作为案发现场,这地上却干净得没有任何血迹。
比如死者的衣裳,斗篷干燥,袍子却是一种水汽浸染的濡湿状态。
种种疑点他分明都看在眼里,却还揪着她不放。
沈岐远将鱼递给身后的紫帽护卫,面无表情:“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保持对每个人的怀疑是刑部司的本分。”
“哦?”她笑,头微微侧下来,上目望他,“我还以为是大人舍不得我走呢。”
沈岐远霎时沉了脸,摄人的气势如黑云压城般盈满整个厢房,风扬纱帘,花几上的青瓷瓶轻震。
仵作和店小二都吓得后退了半步,跟了他多年的紫帽护卫也屏了呼吸。
如意站着没动,不但没惊慌,反而直勾勾看进他的眼里,下巴微抬,意味深长。
眼神交汇之间,他怒意满溢,她春风和煦;他略带杀意,她无辜戏谑。
片刻之后,沈岐远先侧开了头,冷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宁远侯不要的东西感兴趣。”
如意其实只是想逗一逗他,但他这反应也太激烈了,倒像真有些什么似的。
她啧了啧舌尖,拐着腔调“哦”了一声。
沈岐远不再理会她,只沉声唤小二:“带路,去冰窖。”
“您这边走。”
会仙酒楼的冰窖很大,数十口水缸里装满了白仙鱼。
沈岐远跨进去,稍稍一搜就看见了角落里几道拖拽出的人血痕迹。
“很显然荣掌柜早就死了,有人用这冰窖保存他的尸身,再伺机嫁祸于我。”如意拨弄着缸里的冰水,“所以他尸体边才会有冰窖里的白仙鱼,衣裳也会濡湿。”
“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眼看见他上楼的呀。”小二嘟囔。
如意哼笑:“既是拢着厚厚的斗篷,你怎知上去那人就是他。”
小二愕然。
沈岐远垂眼问:“此处的钥匙在谁手里?”
“回大人,白仙鱼珍贵,钥匙自然只有掌柜的有。”
“那便将掌柜的带回衙门问话。”
如意抚掌:“厢房既然不是第一现场,小女的嫌疑便可洗清一半,多谢大人。”
看这人一副脱身有望的兴奋模样,沈岐远舌尖抵了抵下颚,稍显不悦。
他突然开口:“闻说柳家大姑娘自小体弱,极其畏寒,眼下姑娘站在这冰窖之中,怎么不见丝毫惧怕?”
如意一怔,慢慢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嘶,大人不说小女还未察觉,这地方可真冷啊。”
“好冷好冷,待不下去了,小女先告退。”
她一溜烟地登出了冰窖。
结果还不待喘口气,背后就响起沈岐远的声音:“身手矫健,也不似闺中弱女。”
如意嘴角抽了抽。
她侧过头来,索性笑了:“大人想说什么?”
他漫步靠近:“寻常官家女遇见命案,莫说找线索,连看一眼尸体都是不敢的。姑娘不但不怕,而且还会推案——这可不是柳太师会教的东西。”
甚至她的举止,虽然也尽力在学着规矩,但那些个礼仪在她做来,莫名就有种装腔作势的揶揄之感。
他半阖眼盯着她,像是想把她这层皮盯穿。
如意无畏地迎上他的目光,片刻之后,倏地恶劣一笑。
“那岂不是好。”她道,“我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才好与大人相配。”
“……”
沈岐远果不其然地往后退了一步。
如意抬袖掩唇,矫揉嗲声:“小女情场失意,正是难过时,大人不如就将小女带回宗正司,好叫外人知道我柳如意有了新归宿,免得再拿宁远侯的事来戳我脊梁骨。”
他又退一步,扭头避开了她的视线:“你做梦。”
说是这么说,如意打眼瞧过去,却见他背脊僵硬,墨睫轻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