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浴缸里割腕自杀…她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在悲痛的哭泣中晕厥过去,等再睁开眼,眼前赫然是年轻时的时琛白!...
作者:姜汐 更新时间:2024-03-05
时琛白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姜汐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的几乎盖过一切。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时琛白,上班要迟到了!”说话的是时琛白的同事马怀仁,他们都是乡政府的公务员。纠缠的唇瓣猝然间分开。时琛白气息微乱,看着姜汐微肿的唇...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的几乎盖过一切。
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时琛白,上班要迟到了!”
说话的是时琛白的同事马怀仁,他们都是乡政府的公务员。
纠缠的唇瓣猝然间分开。
时琛白气息微乱,看着姜汐微肿的唇瓣,潭底讳莫如深。
“我跟马怀仁说一声,今天上午我请假。”
说完时琛白转身走出房间。
姜汐一听急了,时琛白请假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才不要离婚!
她飞快的起身,赶在时琛白开门之前拽住他白衬衣一角。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时琛白,那眼神似在哀求:别离婚,别走!
时琛白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反手就去开锁。
眼看时琛白就要再度从生命抽离,姜汐顾不上羞涩,指尖猛的勾住他白衬衣的领子。
领角在她指尖轻绕,一圈圈收紧,接着,在他晦暗的目光中,拉下他的脖子,颤着红唇印上他的喉结。
掌心下肌肉瞬间绷紧,唇下的喉结更是快速滚动了一圈。
随着他喉结轻动,一股禁欲的张力,无形的在空气铺展开来。
一门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马怀仁。
门内,她正不顾羞涩,热吻着时琛白。
这里想法让姜汐耳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看着她莹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泛红,时琛白目光越发沉黯。
“放手,我还要去上班。”
姜汐闻言一喜,双眼抑制不住的发亮。
“那你,原谅我吗?”
时琛白没回答,可姜汐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时琛白,你在家吗?”
门外的马怀仁又喊了声,时琛白的目光随之落在她攥着衬衣的手上,“放开。”
姜汐就跟被烫到一般,飞快松了手。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马怀仁横跨在自行车上,一脚蹬着车轮子,一脚蹬地,见到时琛白和姜汐双双出现,诧异的瞪大眼,口哨从嘴里飚了出来。
“哟,你们两口子这是?”
他的目光不断在时琛白和姜汐的唇瓣上飘。
姜汐想起和时琛白的那个吻,连忙盖住唇,惊觉太欲盖弥彰,又放了下来。
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无措的颤动着,心虚的不敢看人,耳根后知后觉的发烫。
“不该看的别看。”
时琛白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姜汐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时琛白想到刚才那个悱恻热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从突然自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这个念头让他的声线又沉又哑。
“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姜汐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时琛白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姜汐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时琛白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姜汐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时琛白,你不对劲。”
时琛白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么,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时琛白是笑着的,可周身泛出的气息十分冰冷。
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抛弃,寂寥和落寞浓浓的包裹着他。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姜二婶,姜汐的婶子。
姜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时琛白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琛白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时琛白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姜汐,汐汐在家吧?”
时琛白眉心褶皱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姜二婶目送着时琛白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汐汐,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姜汐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姜汐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姜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无耻,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汐汐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琛白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