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浴缸里割腕自杀…她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在悲痛的哭泣中晕厥过去,等再睁开眼,眼前赫然是年轻时的时琛白!...
作者:姜汐 更新时间:2024-03-05
香喷喷的大米饭,炒土豆,炒鸡蛋,还把刚才买的卤肉切的薄薄的,把饭菜放在托盘上,走出厨房,外面已经乌漆麻黑,一弯明月当头,银辉遍地。怀揣着忐忑,姜汐敲响了门。小安安“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小安安的脸颊流了下来,他眼巴巴的看着姜汐,尽管满眼是对母爱的渴望,却没有反驳时琛白的话。姜汐心如刀绞。她从车筐里拿出了北冰洋,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儿子。“安安...
小安安“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小安安的脸颊流了下来,他眼巴巴的看着姜汐,尽管满眼是对母爱的渴望,却没有反驳时琛白的话。
姜汐心如刀绞。
她从车筐里拿出了北冰洋,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儿子。
“安安,别哭,妈妈不会不要你的。”
“看,这是妈妈给你买的汽水,你不要听那个坏叔叔的话,他都是骗着你玩的,妈妈不会和爸爸离……啪!”
姜汐的心仿佛随着那个瓶子碎成了无数片。
好容易重生一世,她费尽心思追回了那封信,却还是和时琛白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吗?
她的眼眶不由得一酸。
时琛白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姜汐,吐出了一个冰冷的字眼。
“滚!”
姜汐怔住,大脑一片空白。
认识时琛白这么多时间,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大声话都没有说过,更别提这样不假辞色。
她张了张嘴,可想到自己干的那些混账事,喉咙宛如卡了沙,一个字也说不出。
“明天九点,我们民政局见。”
时琛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中的绝望刀子一样切割着她。
他嘴角讥诮,抱起泪眼朦胧的小安安,转身进了屋子。
“嘭”的关门声,彻底隔绝了三人。
姜汐看着门板,悔恨占据了高地。
她活该,这都是她应得的。
但她不服气,强忍着心酸,倔强的道:“喂,时琛白,我知道你生气,但你生气归生气,拿着汽水糟蹋算怎么回事,那可是我给小安安买的!”
“这不是浪费嘛!”
里面没有传来时琛白任何声音。
姜汐就像霜打过似的,蔫了。
下班的时间到了,门外传来了自行车铃铛清脆的响声,下工的人们成群结队,边说边笑,声音清晰的传入姜汐的耳朵。
学生们也放学了,欢快的笑声如银铃一样,却怎么也感染不了姜汐。
她站了好久,直到腿脚发麻,这才想通。
就她前世做的那些混账事,纵然时琛白宠她入骨也忍不了,想要获得他们父子的谅解,一定要付诸行动。
看着台阶上碎裂的玻璃碴子,姜汐转身拿起扫把和簸箕,一点点的扫干净。
时琛白一时半伙不想见她,她索性转身去了厨房,准备给父子俩做晚饭。
他们的院子是时琛白外公外婆的,外公外婆去世之后,就给了时琛白。
时琛白的父母在城里工作,原本时琛白该在城里结婚的,但时母不喜欢姜汐,觉得她出身太低,配不上时琛白。
为了避免婆媳矛盾,时琛白选择和姜汐住在村里。
姜汐娘家是村长,家里生了好几个儿子,姜汐是老小,还是个女儿,长得还玉雪可爱,自小是千娇万宠的长大。
结婚前娘家宠爱无度,结婚后时琛白更是疼之入骨。
身为娇娇女,她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压根不知道怎么做饭。
但是经历了前世的磨难之后,好歹学了点简单的。
洗米下锅,择菜,洗菜,切菜,没有一会功夫,饭熟了。
香喷喷的大米饭,炒土豆,炒鸡蛋,还把刚才买的卤肉切的薄薄的,把饭菜放在托盘上,走出厨房,外面已经乌漆麻黑,一弯明月当头,银辉遍地。
怀揣着忐忑,姜汐敲响了门。
“吱呀”门打开,露出时琛白刀削斧凿的一张脸。
其实时琛白生的很好看,眉眼昳丽俊美,五官精致却英气十足,眉眼和轮廓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可惜前世的姜汐没品出他的好,更喜欢程子黔那样的糙汉,始终避他如蛇蝎,从结婚到离婚,都没让时琛白碰一下。
姜汐僵硬的扯了扯唇瓣。
时琛白见到她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她努力忽略他周身的冰冷,小心翼翼的瞅他一眼。
“你不会气饱了,不打算吃饭了吧,我知道你生气,但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和身体过不去。”
时琛白见到托盘上的饭菜,眼底的诧异很快被冰冷替代。
眼看时琛白又要关上门,姜汐长睫一眨,委屈巴巴的说:“琛白,就算你不要我了,想和我离婚,总得让我看看儿子?”
“你眼里还有这个儿子?”
时琛白讥诮着。
姜汐脸色一白,被怼的一噎。
不错,前世的她满心满脑都是程子黔,对小安安根本没有半点怜惜。
她恨时琛白夺走了她的清白,怀上了小安安之后,将对时琛白的恨带到了小安安的身上,加上生小安安的时候是难产,差点让她死掉。
所以小安安出生之后,她既不奶孩子,更不带孩子。
是时琛白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小安安拉扯大。
小安安现在三岁了,却对她这个妈妈又惧怕又渴慕。
每次小安安靠近,都会被呵斥,久而久之,小安安和她就不亲了。
和时琛白离婚后,安安更是不认她这个妈妈,路上碰到也冷漠的如同陌生人。
想到这些,姜汐的眼眶一红,她咬着唇,小声的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时琛白,就算你不要我,也得给我看儿子吧?”
她小心的揪着时琛白的袖子,撒娇一样晃了晃,央求的声音又细又弱,耳根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