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吻如狂风骤雨袭来,阮夏瞳仁震颤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陷入一连串震动!...
作者:阮夏 更新时间:2024-03-14
见阮夏离开,时森白如鼓的心跳一点点平息下来,看着她近乎逃窜的背影,唇角一抹自嘲。说什么愿意……怕不过是哄他的谎话。见阮夏离开,时森白如鼓的心跳一点点平息下来,看着她近乎逃窜的背影,唇角一抹自嘲。说什么愿意……怕不过是哄他的谎话。连亲一下都这么避之不及,还说什么愿意。罢了。时森白痛苦的闭上眼睛,看着儿子睡意酣甜的小脸...
见阮夏离开,时森白如鼓的心跳一点点平息下来,看着她近乎逃窜的背影,唇角一抹自嘲。
说什么愿意……怕不过是哄他的谎话。
连亲一下都这么避之不及,还说什么愿意。
罢了。
时森白痛苦的闭上眼睛,看着儿子睡意酣甜的小脸儿,热血一点点冷却下来。
他垂下嘴角,眼底一片冰凉。
阮夏现在恨不得把程子黔千刀万剐,怎么可能去找他,她此时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到邮局。
赶到的时候,恰好邮递员骑着车子回来,阮夏一把攥住车把逼停了邮递员。
“同志,昨天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吗?送到了哪里?”
邮递员道:“嗐,别提了,这一批信不小心落入河里了,我正要找你们呢,你们若是有急事,得重新写一封,邮票邮局赔付。”
邮递员诚心的说。
阮夏还是无法放松,因为这封信对她的意义重大,时森白和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就寄托在这封信上了!
她焦急的追问:“信真的全都掉到河里了?你确定?”
“这当然确定了,你看我这衣裳都湿了,就是去打捞的时候弄湿的。”
阮夏定睛一看,邮递员的衣服的确是湿的。
阮夏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邮递员的眼眶蓦的湿润起来。
太好了!
只要没了那封信,她和时森白就能回到从前。
他们一家三口就不必再重演那些悲剧了!
阮夏又哭又笑,把邮递员给看傻了。
“你没事吧?”
“…没事。”
阮夏紧绷在身体的那根弦这才彻底松下来。
攥紧拳头,她久久无法平静。
难道前世的剧情,因为她的重生发生了改变?
无论如何,信不会邮寄出去就好。
离开了邮局,阮夏的心情不错,想到家里的时森白,以及可爱的儿子时晏,心头不由的一暖。
路过卤肉的小摊,特意买了几样卤肉,又去经销社买了两瓶啤酒,以及儿子爱喝的北冰洋汽水,准备好好跟时森白谈谈心。
骑着自行车,阮夏归心似箭。
到家门口,刚支起车子,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对话声。
“时森白,我要是你,早麻溜离婚了。真不明白拖着有什么意思。”
“绿帽子都快给你戴上了,你就不膈应?”
“夏夏对你没个笑脸,对我可好了,除了怀安安那一晚,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她的滋味有多好……”
“她喜欢的是我,打从心眼儿里厌恶你,你碰她一根手指头都让她恶心的想吐!”
……
一股无名火猛的从心头窜出来!
阮夏气的浑身哆嗦,她从来不知道,程子黔竟然背着自己这样刺激时森白!
她前世虽然喜欢程子黔,但没结婚之前却始终都是清清白白的!
她耳朵一嗡,想到时森白可能有的反应,心头漫过密密麻麻的刺痛!
悲愤冲刷着心头,她攥紧拳头就往里面冲!
这时院子传来时森白冷的能掉冰碴儿的声音:“说完了?说完了给我滚出去!”
怒火纷飞,哪怕没看到时森白的脸,阮夏还是清晰的感知到他的痛,心脏针扎般的疼了起来。
前世的时森白,就是这样承受背叛,默默忍受痛苦吗?
与此同时,耳朵边传来了小安安啜泣的声音,“爸爸,妈妈要跟你离婚,和这个叔叔走吗?”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阮夏的心都要碎了!
她到底有多狠心,前世才舍得抛下这么懂事的孩子!
接着她就听到程子黔卑鄙无耻的声音,“安安,别哭,只要你跟叔叔走,妈妈不会不要你的!”
“妈妈虽然不爱爸爸,但妈妈爱叔叔啊,只要叔叔要你,妈妈也一定会要你!”
言下之意,他妈妈不要他!
安安哭的更厉害了。
时森白的声音隐隐颤了,语调中掩饰不住滔天的怒气:“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程子黔还打算说点什么刺激下时森白父子,好让他早点和阮夏离婚。
但还没开口,突然自头顶传来了剧痛!
阮夏冲进院子后,抄起墙角一根扫把就往程子黔的身上打!
“叫你胡说八道!”
“我打死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想和我结婚,做梦吧!”
“我和你什么关系,你竟敢这样污蔑我?”
“我从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的!”
“叫你毁我的名誉!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
隔着前世今生的恨意,阮夏打的痛快。
眼前不断浮现出程子黔丑恶的嘴脸,他搂着叶明珠对她挑衅,对她拳打脚踢。
“你不过是被时森白玩烂的女人,我能娶你就该感激涕零,还敢管我有几个女人?”
“明珠比你好千万倍,最起码跟我的时候是姑娘!”
“我的钱你一个子儿都别想拿走,赶快滚给明珠腾地方!”
那张狰狞的脸张牙舞爪,阮夏咬着牙,眼眶一圈圈的红了。
前世的她就是个美丽废物,从未这般泼辣过,更别提打人。
可此时那些汹涌的怒火支撑着她,死死的攥着扫把,一下下砸在程子黔身上。
这个狗男人,卑鄙下流,不但毁了她上辈子的幸福。
时森白和小安安也被他坑的不轻。
她要把自己的,连带他们一家三口的份儿一起打回来!
程子黔被打懵了,狼狈的逃窜,喝止道:“夏夏,你疯了吗?不是说好了今天跟时森白离婚吗?”
“我户口本都准备好了!”
“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小三!”
这些话,还是后世阮夏从年轻人的嘴里听到的,她俏生生的立在那,损人的话一套又一套:
“户口本准备好了,那你就去大街上随便拎个人结婚!”
“你有什么条件,值得我嫁给你,是图你穷,图你苦,图你家里存款二百五?”
阮夏轻蔑的目光上下扫描程子黔,满眼的轻蔑。
她抹掉眼角的泪水,红润的小嘴儿叭叭:“还是图你长的矬,雀老黑,生个孩子一米五?”
程子黔错愕,震惊,不可思议,在确定阮夏是认真的之后,愠怒的低吼:“阮夏!”
“好!”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我只要跨出这个院子,你这辈子无论怎么求,我都不可能再娶你!”
以往只要他稍有冷脸,阮夏就会慌了神,上赶子的来哄他。
所以程子黔的姿态摆的很高。
他抬着下颌,只等着阮夏低声下去的来哄。
然而他料错了,他迎来的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扫把。
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啊!
今天不打死他,她就不叫阮夏!